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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润在这里欢迎每一位朋友的到来!
为了回应早期读者们的持续关注与支持,也出于对这份真诚共鸣的尊重,我决定将后来的经历继续写下来。我注意到,其中不少朋友期待看到一种“爽文”式的叙事——虽然真实的人生轨迹未必能如小说般一路逆袭、快意恩仇,但其中确有波折、转机与未竟的坚持。
在此也说明一下后续内容的安排:此前已发表过的内容,我会以引用的方式呈现,避免重复;而新的篇章,将聚焦于那些未曾详述的转折、挣扎与沉淀。它们或许不像“爽文”那样始终高亢,但每一步都真实地塑造了今天的我。
感谢你们愿意继续读下去。我们一同保持清醒,继续前行。
01
关于我过去的相关文章
前文导航,看到这里的朋友,希望您能抽时间先去看看此前的几篇,以避免不必要的理解偏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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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善良不该被欺负(续)——新乡铁一中时任校长欠学生的债
有些善良不该被欺负(续3)——田老师来电话了,铁一中老师的伪善
有些善良不该被欺负(续4)——针对不善意的评论的公开回复
有些善良不该被欺负(续5)——针对评论的公开回复,新乡市教育界的雾霾
以及一篇相关性很强的文字:
三十年前大学里不动声色的善良——来自知乎的问题邀请
还有我后来在中科院的一段经历:
如何评价西湖大学李子青组——来自知乎的邀请
真正的intj,真的不懂人情世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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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孩子的对话,里面有我想做的和在做的科技型前沿的部分内容,家里有孩子的可以看看这个系列,部分是视频和音频,方便理解:
费曼学习法——这个对话有点像交代后事,人人都应该掌握一点最优化原理(二次增订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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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出租车师傅的对话2我献血的原因,用数据证明献血对身体的影响
费曼学习法:关于奶奶提到要孙子给姑姑养老的事情
我在研究的一个公益型技术方向:
脑瘫儿童康复技术的研究过程,为什么不能直接用现在的外骨骼机甲
还有在武汉封城期间我做的事情,一共81篇,有时间的朋友可以逐一阅读,里面有人性,有热血,有眼泪,有伤痕,有虚伪,有无耻,更多的是爱:
武汉坚守第七十四天——科学研究反常识,牛顿时代已终结
其他内容就先不做链接了,否则这段内容就很多了。
02
大学的入门
这是一所我本不该踏进的校门,一所我内心始终抗拒的地方。
前文已述,即便万般无奈,家人、校方和他们找来的各色各样的人,都在轮番劝我:“走吧,学校其实还不错。”真正压垮我的,是那句话:“你要是不去,你爸就得再离一次婚。”——我低头了。
动身前,我和父亲立下约定:如果到校后,那位老师说出任何一句不正常的话,我们立刻退学回家。父亲点了点头。
他先带我到了北京。凌晨的天安门广场,我第一次看着国旗升起。之后,在北京的大爷爷(纳是一位曾经的抗战老兵,黄埔十八期通信兵学员)家住了两日,便转往沈阳。入学手续办得出奇顺利,那位老师见了面,也没多说什么。于是,我留了下来。
那晚,我和父亲挤在宿舍那张不足一米宽的小床上过了一夜。第二天,他去火车站买了返程票——身上只剩五十块钱。
当晚,辅导员来寝室点名。门一开,他第一句话便问:“谁是白XX?”我站起来。他走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,只说了三个字:“好好干。”转身离开。
军训时,听说这所学校被称为“辽宁四大监狱之一”。我倒觉得没什么,甚至觉得这样挺好,只是其他同学并不这么想。军训结束后的动员会上,辅导员问:“谁上来指挥大家唱歌?”我心里清楚,这时候站出去的,将来多半就是班干部。但我没动——既然来了这样一所学校,这些事我不想沾。
正式上课第一天晚自习,我直接去找辅导员:“导员,我不想上晚自习,想去图书馆看书。”他几乎没犹豫,就点了头。
从此,整个大一乃至大二,我没上过一晚自习。
我曾算过一笔账:父亲为我交的学费,平摊下来,正好是一节课一块钱。那好,课我会好好听——但下课后的时间,是我自己的。于是大学四年,几乎每堂课,我都坐在第一排。除非被人刻意占座——那种拉帮结派的行为,我从来不屑。
02
大学的日常成本
流水账就不写了,关于当时的餐饮伙食费用《三十年前大学里不动声色的善良——来自知乎的问题邀请》,但凡心里有数的,都应该知道,而不会像下面这位在无端质疑:
上面的内容我就不回复了,完全属于无理取闹的评论方式,混淆一大堆事实,因为大部分在此前的文章《有些善良不该被欺负(续4)——针对不善意的评论的公开回复》中都回答过了,所以,我就直接拉黑了这个账号,但是,他的评论却表现出一点,大家喜欢看的是反转剧情,喜欢看的是爽文!
看当时我那篇文章的评论:
上面这个是我同届的同学,不同班,但是关系非常好,他大学毕业前的党员转正,是我一句话给争取下来的,这也是一个小故事,将来再写。虽然我们26年没见面了,但是关系仍然很近。
记得有个朋友评论,他直到95年一顿饭0.5元意味着能吃到什么。他94年在清华一顿饭好像是1.2,都属于勉强温饱。
02
大一结束前,校计算机大赛第二
是的,1996年上学期的校计算机大赛,我报了名。那是电子系组织的全校比赛,笔试我拿了第一,上机后总分第二——最后他们把第一名安排给了一位大三的学长。一个材料系的新生,就这样把电子系和计算机系的学生全比了下去。从那以后,不只材料系,别的系的老师也渐渐知道了我的名字。
刚入学不久,我就因为对学校的抵触,无意间得罪了一位同班女同学。之后整整四年,她再没和我说过一句话,连毕业纪念册上也唯独缺了她的签名——女生的记性,有时真是一辈子的事。
那是计算机上机课,她好像坐在我背后。她频繁转身问我问题,而我一心抗拒这个环境,连带着也没想过要在这样的地方开始什么感情。终于有一次,在她又一次探身过来时,我没忍住,声音不大不小地回了一句:“你不能自己看书吗?书上都有。”她怔住了,从此我们再无交流。
也在那一年,1995年国家启动的计算机等级考试开始在沈阳高校推行。1996年5月,我听说有辽宁省的考试,连忙去问辅导员,却得知报名早已截止。转头发现国家计算机等级考试还在报名期内,便毫不犹豫地报了名。同年9月,我以88分的成绩拿到了国家计算机等级考试二级证书。
学习上的事,在之前的文章《三十年前大学里不动声色的善良——来自知乎的问题邀请》和《真正的intj,真的不懂人情世故吗?》里已有提及。到了大二下学期,教我们一门专业课的古可成副教授对我格外赏识。他曾感慨:“学校真正应该保送的,是你这样有专长的学生。你要是在东南大学就好了,我一定保送你。”我听了只是笑笑,没接话——即便有保送机会,我也已不想继续留在这里。
古老师私下对我说:“等你大三下学期选课题,来找我吧,我带你进973课题组。”那是哈工大、清华和沈阳铸造所联合申请的重大项目,当时我对“973”的分量还不完全明白。
但到了大三上学期,看到可选的课题列表时,我发现了中科院金属研究所摩擦学实验室的方向。几乎没怎么犹豫,我就选了它,而不是古老师的课题。
为此,我有整整一个学期都刻意绕开古老师可能出现的路。直到大四上学期期末,还是在校园里迎面遇上了。他停下脚步,对我说:“小白,你选择去金属所,是对的。”
那一刻,我愣在原地,胸口被一种滚烫的情绪堵住。这才是真正的好老师——不以个人得失为念,只以学生前途为真。这种心胸与格局,我一辈子感激。
03
大学毕业前
大四上学期,学校里突然传开可以报名全国大学生数模竞赛的消息——前几年我根本没听说过。参加培训时才知道,这项赛事1995年就已启动。而当年的赛题,恰巧在我们第一节培训课上被拿来练习。我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,就独立推算出了标准答案。
老师让我上台讲解。我讲得很清楚,核心原理其实就一条:最优化原理,无他——而这,是我高中竞赛时就学会并掌握的知识。这一下子震住了全场同学。后来分组时,很多人都想跟我一队。
正式比赛是三天三夜,整整72小时。第一天早上9点开题,我们小组讨论、去图书馆借阅资料,然后回到房间研究。我很快确定了要主攻的题目,另外两位队友——LXP 和 WJ——决定全听我的。
当晚10点左右,我听见 LXP 对 WJ 说:“小白说什么就是什么,后面咱们别再提问题了。”WJ 回:“好。”
到了第二天晚上11点,隔壁一组同学过来串门,明显是想探探口风。那时我已算出一组不错的结果,但直觉告诉我还有优化空间。我没多聊,但也不好让人空手而回,就把我计算中已放弃的四组答案里最好的一组给了他们——后来他们拿了辽宁省一等奖、国家三等奖。
而我这边,一人分饰三角:建模型、写论文、调代码。模型和论文几乎做到了没有瑕疵,可代码改到第三天早上6点多,实在来不及完成了。我只好用半成品的代码转身全力赶论文。当时所有队伍里,只有我能全程打字——其他人的打字速度,一分钟的输入数量都是个位数的。到7点多,我的眼睛彻底看不清屏幕了,只能闭着眼敲键盘。LXP 和 WJ 就在旁边,听着敲字声,盯着大脑袋显示器上一个一个跳出来的字,告诉我第几个字错了,我再挪回去改。
最终,我们在9点前提交了论文——好像超时了五分钟,但老师封装材料时,悄悄替我们匀出了一点时间。
交卷之后的事,我全不记得了。不晓得是回了寝室,还是就在比赛房间倒头睡下的。
后来我们组拿了辽宁省一等奖、国家二等奖。这也是学校参赛史上的最好成绩——以往最高只是国家三等奖。学校破天荒奖励了我们每人500元。LXP 请我吃饭时说,是我帮他拿到了保研的入场券,这件事他感恩我一辈子。
另一位当时是某班班长的同学,事后专门到我们寝室对我说:“早知如此,我当时就该报名。跟着你,怎么也能蹭一个国家二等奖。”
我笑了笑,没说话。那段睁不开眼却闭着目打字的早晨,那份在极限边缘交付答案的灼热感,或许比任何奖项都更真实地定义了我大学四年的最后时光。
04
大学毕业答辩
毕业设计我没有选择进入工厂,因为我一直的想法就是进中科院,于是我选择了在中科院沈阳金属研究所九室。学校方面的导师是BHY老师,中科院那边则由董祥林研究员指导——那是他返聘的最后一年半。初见董老师,他第一句话便是:“过去来我这里的学生,回去都拿了优秀毕业论文。你要自己努力。”两个导师指导我一个学生,在现在的教育场景下,应该是不可能看到的,实际上还有一位博士师兄和一位硕士师兄的指导,应该算是四个导师指导我一个学士的毕业设计。
我们的研究方向是摩擦学,具体到我这里,是磁场下的金属滑动摩擦研究。
实验室的核心设备是一台1998年建成、当年造价五千多万的仪器(全国仅此一台),名字我已记不清,刚试着查也没查到。此外还有显微镜、天平和往复式摩擦试验机等。那台“独苗”设备能打印出金属表面的磨痕曲线,在1999年,所外人购买一条曲线需600元,所内价是300元。价格本身已说明了它的昂贵与稀缺。这里有个插曲:1999年11月,一位哈工大的博士生来打印了一条曲线,顺便“借”走了我整本学士论文副本,那300元测试费至今还欠着——现在想来,一个本科生确实架不住博士生的“忽悠”,即便陈金荣博士师兄反复提醒“不给足钱,千万别给他做”,我还是上当了。从这事看,学士在经验上确实不如博士。
还有一位JXG师兄,他是董老师带的最后一个硕士,即将去上海交大读博。临走前他对我说,博士毕业后还要回来,喜欢这里的氛围。不过后来他似乎并未回来,这么多年也再没联系了。
我的实验结论是:在变化的磁场和压力下,45号碳钢与钢珠之间的摩擦磨损量呈现出一条特殊的曲线。研究发现,钢材在磁场下存在两个磨损量最低的“最优点”。如果工况能落在这两点上,机械设备的服役周期将实现最长、效果最佳。
其中的摩擦学原理在此不展开,简言之可分为“磨屑阻摩理论”和“磨屑润滑理论”。好比路上有个坑,磨屑如同石头:石头太大就卡住形成“阻摩”;石头刚好填平或略小则形成“润滑”;太小就会逐渐积累直至达到润滑状态。也就是说,在磨损量最低点时,新产生的磨屑尺寸恰好与磨痕匹配,从而实现了最佳润滑效果。
董祥林老师后来查阅文献时发现,1997年一位印度博士的论文也曾提及类似现象,但这个方向的研究者确实寥寥。
我的毕业论文写了48页。学校导师BHY老师一见就发了火:“哪有一个本科生论文写40多页的?硕士论文才写这么多!你删到20页再给我看。”我尽力删减,到43页实在删不动了,硬着头皮再交给他。这次他终于认真翻看完全文,最后说:“就这样吧,调整格式,正式提交。”
答辩时,学校规定每人11分钟:8分钟自述,2分钟提问,1分钟机动。我进去一张嘴,连“各位老师好”都忘了说,直接开始讲我做了什么。余光瞥见BHY老师在椅子上头往后一仰——那表情大概觉得“这学生没救了”。但其他老师并无反应,我便继续往下讲,结果一口气讲了近20分钟。随后,系里最严厉的副主任和几位老师(包括古老师)依次提问,似乎对我的方向很感兴趣。最后一个问题是古老师提的:“后面为什么没有继续做?”我答:“时间实在不够了,所以只做到这里。”
整场答辩持续了约半小时。出来后,班长对我说:“小白,我们以为你死里头了。”
最终,我的论文获评优秀毕业论文,加上答辩成绩,以“双A”毕业。
05
研究方向的后续分析
虽已离开学校并转行,但我对金属材料在磁场作用下摩擦磨损行为的研究与思考从未停止。
基于过往的研究积累,我认为通过对摩擦副施加适宜的磁场,实现对磨屑颗粒度的主动控制,有望将许多金属机械关键部件的使用寿命延长至目前的5到10倍以上。这背后的机理,本质上是利用磁场对金属材料的脆性与韧性进行精细调控:材料的脆性倾向影响着总磨损量,而韧性则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磨屑颗粒的尺寸。从更深的物理层面看,这或许涉及到电磁力与材料内部原子/分子间作用力(可关联到强、弱相互作用力)的协同效应,属于探索统一场论中多种基本力融合的一个潜在应用场景。
这项技术的应用价值是实实在在的。例如,一辆汽车的主传动轴,其设计寿命可能为10年。若能在关键部位集成恰当的磁场调控装置,使其寿命延长至30年甚至50年,这远非“过度设计”。其核心价值在于极大地提升了设备的安全余量和可靠性——最大程度地减少在使用周期内因磨损导致的意外故障,这对于保障驾驶员和乘客的安全至关重要。更进一步,在极端情况下(如剧烈碰撞前),若能通过快速响应的磁场调节,主动改变金属结构的变形与断裂行为,使材料的脆性断裂点远离乘员舱,或能为乘员安全提供一道额外的物理屏障。
这项探索并非空想,它植根于扎实的科研实践。在我离开学术界前,有幸作为主要作者之一,在导师的指导下完成并发表了一篇相关的学术论文(知网可查)。在那个年代,本科生能够参与并发表研究论文,是并不多见的经历,这也为上述构想提供了一定的实践基础。
06
结论
这段跨越多年的大学回忆,并非一个简单的青春故事,而是一份关于个体如何在受限环境中,凭借清醒的头脑和扎实的行动,为自己争取到尊严与未来的珍贵记录。希望大家读来有“爽文”之感,者不是虚构的情节,而是真实的硬度与力量。
大学时代的剧本,核心并非外在的戏剧性转折,而是一种内向的、以实力为根基的破局之道。我不屑于融入我并不认同的体系,无论是拒绝竞选班干部,还是放弃晚自习,都是一种主动的“疏离”。但我并未消极躺平,而是将全部精力锚定在可被客观验证的硬核领域:计算机竞赛、数学建模、国家等级考试、以及最终的毕业设计。我用一个个实打实的奖项、证书和研究成果,在主流评价体系内建立了无可辩驳的“价值高地”,这让一切不甘和对抗,都有了最坚实的底气。
这些经历并非来自运气的垂青或贵人的拔擢,而是知识、思维与毅力带来的降维打击。在于我用高中就掌握的“最优化原理”二十分钟解开数模赛题时,在于我一人在三天三夜里承担建模、编程、论文三项重任时,在于我的毕业研究触及到连博士生都罕有涉足的领域时——这种智力上的游刃有余和专业上的绝对掌控,才是最具震撼力的情节。它让妥协的辅导员、叹服的队友、乃至最终认可的导师,都成为了我个人能力的注脚。
更重要的是,这段经历诠释了一种深刻的成长逻辑:真正的破局,不在于改变环境,而在于超越环境。我没有试图去改变或者融入那所“辽宁四大监狱之一”的学校,而是通过图书馆、实验室和国家级竞赛的舞台,为自己开辟了更广阔的天地。古老师那句“你选择去金属所,是对的”,正是对我这种战略眼光的最佳肯定。我用行动证明,一个人的价值,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,突破地理和出身的限制,被更高级别的平台所认可。
希望这篇文章能让读者产生爽感,正是因为它展现了一种稀缺的、关于“自我实现”的确定性。在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,本文提供了一种可靠的信念:专注提升自身的不可替代性,是应对一切不公与逆境最有效的方法。这比任何虚构的“爽文”都更有力量,爽文不能过分夸大,因为它真实地发生过,并且激励着每一个不愿被环境定义的灵魂,去书写属于自己的、扎实的“逆袭”故事。
慢走,后面还有一些精彩内容:
07
其他过分与支持的评论
首先感谢您读完并愿意留言。关于“半斤八两”的指正,我想坦诚地说:您说得对,部分用词的确直接甚至尖刻。
但容我稍作解释:当有人以“家学渊源”“办假证”这类人身攻击“堵到门口”时,若只允许一方肆意泼污,却要求另一方保持完全斯文、不染尘埃的“风度”,这本身是否也是一种不公?鲁迅先生若在世,面对恶意构陷与人格贬损,大概也不会仅以“您好”“请”来回应。他的杂文之所以有力,恰在于其投向虚伪与不公的投枪与匕首,从来锋利。
我的激烈,是冲着那些扭曲事实的恶意攻击而去,而非针对理性批评。若只因用了不够“典雅”的词语,便模糊了讨论的核心——某些教育者是否失德、特权是否曾伤害学生——那才是真正偏离了重点。
再次感谢您的提醒。行文可以更求雅正,但面对恶意时的回击,我依然认为:不沉默,本身就是一种态度。
感谢这位“墨豪”朋友的留言——虽然系统将它屏蔽了,但其中的一句话恰恰点明了许多读者的真实期待:“大家更想看到的是你不卑不亢、百折不挠……种种经历阅过,却使你更加闪耀。”
您说得没错。与其沉溺于愤怒的叙事,不如让经历本身说话。所以,我决定不再只停留在“当年如何”,而是试着写下“后来怎样”。
今天的这些文字,与其说是“爽文”,不如说是一份带着棱角的成长记录。它不虚构逆袭,不渲染苦难,只是把那些真实的抉择、沉默的坚持、孤身的实验与未竟的研究,一一摊开在光阴里。
如果说之前的故事是关于“受伤”,那么接下来的部分,则是关于“愈合”与“长出自己的力量”。不知道这样的叙述,是否更贴近您所说的“不卑不亢、百折不挠”?
我仍在学习如何讲述。您若愿意,我们可以一起看看,这段真实的人生里,是否也藏着某种让人向前走的光。
评论里都写得很清楚了,所以,新的文字中我也没有再解释这个问题,包括这位,包括前面被系统自动屏蔽留言的那位,都是啥都不看,急于表态。
这位小同学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,关系户可以,但是关系户别变成特权阶层。
对这两位出言不逊的,内容本身已说明一切,这里便不再赘言。
有意思的是,有人自己懒到连翻一翻、看一看都不愿意,就坐在那里哭天抹泪,抱怨“作者没写全”“不给我们看”,甚至还反过来骂人。这不正是鲁迅先生当年所指出的那种人么——不愿移动一下身子,却要怪桌子挡住了光;不肯亲自推开窗,却埋怨世界没有亮。
信息就在那里,文字早已公开。若连伸手查阅的工夫都不愿花,却急着指责、定论,那所暴露的,或许并非别人的隐瞒,而是自己的怠惰与轻率。
有些声音,不是为了说给所有人听,而是为了等那些愿意看、愿意想的人。
同样的还有下面这个评论:
“语文六要素”——这可不是常人聊天时会用的词。毕业多年,谁还会把课堂上的术语挂嘴边?这分明是浸在教案里的表达习惯。
新媒体之所以为“新”,正是因为它允许人自由发声。文章放在这里,愿看者看,不愿看者自可离去,这是读者的自由,强求不得,也勉强不来。
可偏偏有人,自己看不明白,就断定别人没写清楚;自己懒得翻看,就指责作者有意隐瞒。这不正是鲁迅先生当年反复痛斥的那类人么——既得利益者的表象,维护旧秩序的喉舌。再看那河南的IP地址,在此刻这般巧合地出现,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,这是否是某些方面“指定”前来控评、搅混水的账号。。
至于“动了谁的奶酪”——答案明摆着。前文提过,新乡铁中正在参评某项国家级荣誉。这篇文章,触动的正是这条利益链。它同时也刺痛了某些至今仍生活在新乡、乃至河南的“老校友”。他们觉得,我是在给母校“抹黑”。
可这“黑”,是我抹上去的吗?不,是当年那些滥用权力、践踏公平的“黑心教师”自己泼上的墨。举报厦大学位论文抄袭案时,一位在国家部委工作的厦大毕业生曾对我说:“我帮你,正是出于对母校最深切的尊重。一所好大学,本该清清朗朗,而不是藏污纳垢。”
真正的爱护,是让它干净;而虚伪的维护,是替它粉饰。我写下这些,并非与母校为敌,恰恰相反,是想呼唤那份久违的、清朗的光,能够照回去。
这位评论者,倒是很有些“瞒和骗”的功夫。
您轻描淡写一句“30年前的鸡毛蒜皮”,便想把一整套系统性的不公、一场对少年前途的轻慢处置,轻轻抹成一笔“陈年旧账”。这手法,恰如鲁迅先生所指——用“瞒和骗”,造出一条看似光滑的逃路,好让真问题在“都过去了”的烟幕里悄然隐去。
您问“还能动谁的奶酪”?前文已写得明白:此文触动的是一个正在参评重要荣誉的集体“门面”,是某些人赖以维系的光鲜叙事。它更刺痛了那些将母校荣耀视为自身唯一精神依凭的人——尤其是其中一些再未获得更高学历认证的校友。对他们而言,母校的“辉煌”曾是自我价值的延伸,是可以在茶余饭后说道的“体面”。如今有人指出这“体面”上曾有污渍,他们自然觉得难堪,觉得“奶酪”被动了。
所以您这番“30年了”的论调,看似超然,实则精准地嵌入了这套叙事:用时间的流逝,来否定记忆的正当;用个人的“心胸”,来遮蔽结构的缺陷。这并非讨论,而是一种温和的消毒,目的是让该被看见的,重新归于不可说。
可惜,真正的记忆不是为了记仇,而是为了抵抗遗忘。鲁迅先生一生致力揭破的,正是这种“万事闭眼睛,聊以自欺,而且欺人”的处世法。我写下过往,并非因为“过得不好”,而是因为有人始终希望大众觉得“一切都好”。
历史不会因为贴上“30年”的标签就自动褪色,问题也不会因为一句“心胸狭隘”的判词就真的消失。阳光之下,岂有真正被遗忘的角落?时间不是漂白剂,相反,它让一些底色愈加清晰。
感谢这位朋友的分享,也感谢“宁QS”后面“努力加餐饭”“丁未”几位网友的留言。每条留言背后,都是一段真实的人生切面,能在这里相遇、共鸣,本就是文字之外的意义。
“丁未”网友提到田老师是“贵人”,因为那段经历让他学会了与压力共处。人最终要走好的,始终是自己的路。别人的对错善恶,是他们的功课;而我们从中长出的清醒、坚韧与不妥协,才是属于自己的力量。
关于未来做什么——留言中有朋友建议我去做竞赛老师,也有朋友提到科研。其实这两条路,本质上都通向同一个方向:探索未知,解决问题。
我始终不相信“宿命”二字。作为一个科研从业者,我坚信的唯一“宿命”是:永不放弃,终生学习,永远对未知保持好奇与进攻性。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停留在过去的叙事里,而是持续走向更广阔的未知领域。
这些年,我一直在推进一项完全由自己发起、跨越多学科的长期研究:人类与动物的语言互通。这是一个听起来近乎科幻的方向,但它建立在严谨的工程与科学框架之上。为此,早年我提出了“摄像机架设三原则”来重构视觉系统的工程逻辑,2020年提出了“动物穿戴产品设计三原则”,以真正从动物行为与生理出发,让技术适配生命,而非强迫生命适配技术。
这项研究跨越了至少六个专业领域,从工程机械、材料科学、无线通信、传感器与物联网、人工智能到动物行为学、认知科学。它孤独,却也无比自由。相关的思考与实践,我在过往的文章与演讲(Techo TVP物联网开发者峰会青润的总结(带视频和完整未剪切音频版本)——我正在实现的技术,也是人类的未来)中已有分享,它不为了证明什么,只为了回答自己心中那个从少年时代便存在的疑问:认知的边界,究竟可以推到哪里?
所以,不必遗憾,也无需为我设想某一条“更优路径”。人生没有标准的赛道,真正的“爽文”,不是逆袭的剧情,而是始终保持向未知迈进的勇气,并在自己的尺度上,定义何为胜利。
感谢所有的注视、共鸣与批评。路还长,我们都在途中。
(未完待续,人生之路,漫漫悠长)